【PK/俢彰】对方
现实向 超短篇 语言不连贯 ooc归我
那年修二与彰大爆的时候,KAT-TUN已经结成四年了还没有出道。龟梨却每天都得跟着山下跑通告,两头的压力差点将还没满二十岁的少年压垮。
另一头的山下也没好到哪去,一边兼顾着俢彰和NewS的活动,一边还在上着大学。
野猪拍完后,他们的关系早已破冰了,但却因为两人各揣心事难以像从前一样毫无保留。
两人私下里依旧经常叫对方“修二”和“彰”,大概都是带些调侃的,调侃他们俩这荒唐的,因为青春amigo这张妖精单,因为事务所强加而再续的缘分。他们都不愿意当修二与彰,但又不得不当修二与彰。
已经记不清是哪天了,总之是连着表演了好几次青春amigo的一天。
山下唱的嗓子都哑了,疯疯癫癫地用手肘撑上了龟梨的肩膀,带着黏黏糊糊的鼻音说道:“nei,修二,我大腿拍的好疼。”
龟梨大概正为什么事在烦心,拱了拱肩,将山下地手甩开了,力道不重,但龟梨下撇的唇角却显得这不像一个玩笑。
山下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,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,只好将舌尖顶向了面颊肉,拉开离龟梨较远的一张椅子坐下。
“智久,坐那么远干什么?”
气氛有些胶着,还是龟梨出言打破了宁静。
山下正准备解开耳机听CD的手顿住了,闻言抬头看向龟梨。
尚穿着亮片演出服的青年顶着一头后世看来很非主流的长发,一缕刘海垂在眉间,卧蚕明显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龟梨。
山下可真好看啊,龟梨情不自禁地想。
龟梨自己也很好看,是和山下不一样的好看。
但比起从小就被认为将来会成为大明星的山下,出场时尖叫几乎要将天花板掀翻的山下,龟梨还年少,即使嘴上不说,心底里却还存着一些别扭的艳羡。
不过在山下抬头看来的一瞬间里,龟梨似乎明白了山下那些fans痴狂的道理。
山下智久已经敛起了草野彰似醉非醉的样子。平时的山下不总是笑的,习惯性地微微嘟着下嘴唇,带着一副倦怠的神情,将过分精致的五官冲得暗淡了些许。
按道理说应当是春风和煦的人更容易让人心生好感,但山下拧拧巴巴的样子,好像更可爱。
山下,一直有些过分可爱。
“赤西这么叫过你的,是吧?”龟梨尴尬地咳了一下,却又忍不住又叫了一声,“Tomohisa。”
“仁是仁。”山下站起了身,依言坐到了龟梨身边,“Kame是Kame。”
“nei,Kame,那我们要cosplay修二与彰到什么时候啊?”
“你不是很爱表演彰吗?”
“智久只是怕Kame不再喜欢我了而已。”
“平时的Kame为什么都不像别人一样叫我p,而是只肯叫我山下呢。”
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,在他们之间。
Yamap这个称呼,总是只能让龟梨回忆起JR时代那个穿着粉色,笑容甜到所有人都会被治愈的山下智久。
现在的山下走的是正统偶像路线,代表色又定了红色。舞台上的山下,气场越发强大,舞台下的山下,却又变得有些难以捉摸的。
龟梨不知该如何形容,总之这几年的分别而产生的陌生,也不是几句话能全部解开的。
“Yamap,那今天有什么烦恼呢?”
从前同坐总武线的时候,年幼的山下总会向大家絮絮叨叨地说每天的小烦恼,有时候说的太多了,其他人都装睡不愿意听。他只好全权向龟梨倾诉,将龟梨当作他写日记的手机。
那时山下的烦恼很细碎,但也都很简单。
无非是什么跳舞时摔了个跤啦,总是记不住歌词啦,泷泽君又拿他寻开心啦,都是要拿出来讲一讲的。
少年人的心思总是很简单的,电车开过带来的一阵风过去,也就都被卷走了。
“我是男人,不能将压力分给别人。”20岁的山下智久如此说道,“只要扮演好所有职责,就可以将所有事都摆平的。”
龟梨没有回答,他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,没有宽慰山下的那个本领。
山下背负的东西,是龟梨理解不了的,龟梨此时的心思,山下也没办法共情。
但就是这两个境遇相同却各怀心事的人,被安排到了一起。就算不能解决问题,至少给对方都提供了慰藉。给他们提供了一个,可以暂时逃避,逃避到只有对方的环境。
山下没有期盼他的答复,只是转而跨坐在了椅子上,倚靠着椅背的头正对向龟梨,垂下眉目,轻轻地哼唱一些歌曲。
他们离得很近,龟梨的脖颈甚至可以感受到山下呼出的气息。
山下的鼻音很重,哼得也很随心,只觉得含糊的是在串烧大抵每个杰尼斯都会唱的名曲。
“Yamap,你说,以后青春amigo会不会也变成名曲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山下笑了一下,“说不定好久以后全事务所的人都会唱amigo,就像我们现在都会唱KinKi Kids桑的玻璃少年一样。”
“我们哪能和KinKi Kids前辈比啊。”龟梨嘟囔道,对直系前辈存着很大的敬畏,“那可是KinKi Kids前辈啊。”
“是啊,世界上只有一个KinKi Kids。”山下比了一根手指头,“那即使以后很多后辈也翻唱我们的歌曲,甚至翻拍的《野猪大改造》,也只有我们一对修二与彰。”
龟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却也是被逗笑了:“怎么都在考虑这么远的事了?”
山下收回手,耸了耸肩,表示:“偶尔想说些煽情的话。”
“龟梨君,山下君,车来了,该走了。”staff敲响休息室的门,对里面的龟梨和山下喊道。
“诶,来了。”龟梨应答,站起来的时候顺手摸了摸山下的后颈,“要走了,Yamap。”
山下要起身时屁帘上的流苏与椅子碰撞的“叮铃咣啷”响,龟梨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,倒是山下自觉地凑脸上去又蹭了蹭龟梨的指尖。
“Kame,要涂点护手霜啊。”山下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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